说,雍王此举,是何用意?”永德帝抬眸看了苏公公一眼,而后道。
“皇上,奴才不敢妄言。”苏公公对着皇上微微躬身垂下头道:“但奴才刚刚送贵妃娘娘与雍王殿下出去,奴才看着,雍王殿下是真的高兴。想必……雍王殿下的确是钟情于慕二姑娘的。”
“哼。钟情于慕二姑娘,钟情的时机未免太过巧了一些。”
永德帝并未抬眼,轻哼一声道。
“到底是钟情于慕二姑娘,还是看文王与慕大姑娘的亲事已退,又起了别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晓。”
“他这般急切地来求朕,还带了娴贵妃助阵,可谓是毫无征兆,若说他没有别的目的,朕绝不相信。”
苏公公听闻了永德帝所言,却垂着头并未再言语。
他跟随皇帝已久,太明白在皇上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般涉及皇子品行的话题,他作为一个奴才,自然是不可置喙的。
“上次的密信陷害一事,朕已是格外开恩替他遮掩,这才保全了他雍王的脸面,却不想……他竟还不知足。”
“且由着他去。经过上次之事,以慕候的品性,即便是雍王娶了他的女儿,慕候也绝不会偏帮于他,雍王苦苦求得这门亲事,怕是也毫无助益。”
“朕倒要看看,他们母子二人,到底有何打算。”
“皇上英明。”苏公公此刻适时地对着皇上行了一礼,应道。
…
“跪下。”
娴贵妃携雍王回到锦绣宫,娴贵妃才坐下身,便面色发冷地看着雍王沉声道。
雍王不敢言语,便一撩衣摆依言跪了下去。
“你可有话说?”娴贵妃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雍王,仍是面色冷沉地道。
“儿臣辜负了母妃的期望,儿臣无话可说。”
雍王抬眸看着高座上的娴贵妃,面色肃然地沉声道。
“儿臣任凭母妃责罚,绝无任何怨言。”
言罢,雍王竟对着娴贵妃躬身拜了下去。
娴贵妃看着雍王此刻跪拜在地迟迟不肯起身,面上的冷色终是稍有缓和。
“你且起来。”娴贵妃微微叹了口气,出声道。
雍王闻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