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府的马车之上,白若桐一脸兴奋之意地看着慕锦月道。
“做了什么?方才桐儿也看到了,自然是为雍王殿下诊脉断病呀。”慕锦月笑意浅淡地道。
“只有这样吗?”白若桐狡黠地眨了眨眼眸,有些不太相信。
“自然是这样。不然……桐儿以为呢?”慕锦月黛眉一挑,看着白若桐道。
“桐儿还以为……姐姐会做些什么,教训那无赖的雍王一下。”白若桐见慕锦月面上神情不似作伪,此刻略有些失望地道。
“桐儿,那可是当今二皇子,我们如何能出手教训。”慕锦月淡淡地道。
“也对,我们若是真的做些什么,只怕稍有不慎便会连累全府了。”白若桐郁郁地道。
“只是……只是雍王那般不怀好意地接近姐姐,还用了这般无耻的手段,心思昭然若揭,实在让人憎恨!”
只是话音刚落,白若桐便似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以手帕掩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姐姐方才诊断之时,雍王那尴尬的面色,桐儿便觉得好解气!”
“即便我们不做些什么,有那些女客在,只怕雍王纵欲过度、日后子嗣维艰的传言很快便会传遍京城。”
“届时看他还如何厚颜无耻地接近姐姐!”
慕锦月此刻看着白若桐,淡淡笑了笑,却并未言语。
她此番这般委屈自己为雍王诊脉,自然不会什么都没做。
在给雍王施针之时,那金针之上,是被慕锦月暗中涂了药的。
此药倒也并非什么取人性命的烈性毒药,入体之后只会长期潜伏在体内,不被激发的话,对身体并无损伤。
若是不被激发,则一世相安无事,若是被用药激发,则会使人热燥五内、肾阴亏损,长久下去,最终会导致此人肾阳不足,无法再行房事。
而这药要被激发,则很简单,久服一些常见的药物,如百果、芡实、枸杞、熟地等,便足矣。
而这些药材,在温阳补肾的方子中却很是常见。
也就是说,若是雍王如慕锦月所言,召太医看诊,而后以含上述药物的方子调养,则每次服用,便是在激发体内这药的毒性。
届时即便是阴盛阳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