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算是在慕锦月预料之中，只是慕锦月未曾想到，怀玉公主会如此直截了当。
“锦月与楚二公子，说来也算不得相识。”慕锦月淡然地道。
“公主殿下会有此问，想必是听闻月前文王殿下曾在城郊遇刺，而那日锦月与桐儿曾与文王殿下及楚大公子、楚二公子同行。”
“实际上那日锦月与桐儿是偶然遇见了文王殿下与楚大公子、楚二公子，因回程时锦月与桐儿的马车损坏，文王殿下便让了他的马车给锦月与桐儿，不想回程时竟遇到了刺杀。”
“事实上那之前锦月与文王殿下、楚大公子与楚二公子均并不相识。”
“后来……锦月出门时曾路遇无赖纠缠，楚二公子偶然经过便出手相救，便有过几面之缘，但也算不上熟识。”
慕锦月此言半真半假，怀玉公主听完慕锦月所言后，仍是缓慢前行并未回头，但再开口时语调却多了一丝冷意。
“只是如此？”
“自然只是如此，不然……公主殿下以为是如何？”慕锦月语调很是平淡地反问道。
怀玉公主此刻停住了脚步，微微侧过身眸色深沉地看向慕锦月。
慕锦月眸中一片坦荡之色，迎着怀玉公主的目光，未有半点躲闪。
半晌之后，怀玉公主才淡然一笑。
“是本宫多言了，慕大姑娘还请不必放在心上。”
“本宫不过是听说了一些流言，心下好奇，所以随口一问罢了。”
“锦月也曾听过那些流言，不过是些无聊之人的捕风捉影之言，公主殿下不必在意。”慕锦月也是浅笑着道。
怀玉公主转过身继续前行，再未言语。
而跟在怀玉公主身后、与慕锦月并肩而行的颜舒婉却不动声色地瞥了慕锦月一眼，眸中泛着一丝冷意。
无论怀玉公主是否相信慕锦月方才所言，她却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她住在镇南侯府上照顾楚夫人时，即便楚侯与楚凌远、楚凌夜兄弟为了避嫌，很少留在府中，但因常来楚夫人的屋中探望，她也算是曾与楚凌夜有过一些接触。
楚凌夜此人性子淡漠清冷、不苟言笑，对与他无关的人与事，从来不会费心关注，更遑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