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老鸨如此的讽刺之言,那地上的男子面色迅速涨红,便欲站起身来,却不想才刚刚撑着身子起身便又摔倒在地。
“咱们盛安城,可是天子脚下,是也好遵循律法的地方,这位公子既然来我清漪楼消遣,却身无分文,是怎么个道理?”
那老鸨极为不屑地瞥了那男子一眼,看着街上逐渐围拢过来的行人,又高声道:“诸位也来给评评理,可是我屈说了这位公子!”
“这位公子昨夜来到我清漪楼,点了我清漪楼最红的姑娘,我本看这公子衣着不凡,想着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便叫我阁中最红的姑娘去陪了这公子一夜,谁承想……”
那老鸨又看了地上面色煞白的男子一眼,不屑地继续道:“谁承想今日早上便听得我家姑娘说,这位公子竟然身无分文,而且……昨夜对着我家姑娘一番忙活,却不想竟是个银样蜡枪头,根本不能成事!”
“公子既然身患有疾、不能人道,且又身无分文,便应有自知之明才是,又何必来我这一通消遣!”
“你这贱民……闭嘴!”
地上的男子似乎被这老鸨所言激怒了,此刻面色煞白着欲站起身,却似乎体力不支一般,仍是未能起身。
围观的众人此刻听得这老鸨毫无顾忌的泼辣之言,也是不由得哄然大笑,对着这地上面色乍青乍白的男子指指点点。
“哟,我是贱民?”
这老鸨听闻这男子所言,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又对着这男子嗤笑道:“却不知公子是什么身份尊贵之人,出来消遣却无钱可付,倒还觉得我是贱民了!”
“您倒是说说,您究竟是什么尊贵的身份,倒叫我这贱民见识一番!”
那男子眉目冷肃地看着那面带不屑之意的老鸨,似乎在竭力压抑内心的怒意一般,却铁青着面色并未言语。
“都让开!这里出什么事了!”
就在此刻,京城中照例巡查的京戍卫小队见人群聚集,便驱马走了过来查看,正在此围观的人群立时让了开来。
“哟,是杨大人来了!”
那立在清漪楼门前老鸨见京戍卫的人来到,忙扭着腰肢上前了几步,满面笑意地对着那带队的京戍卫护卫长道。
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