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时机。”
楚凌夜见太子此状,虽然想到楚凌远的伤势,心下痛楚难忍,但仍是开口劝道。
“献王才刚到封地不久,若是便出了事,殿下怕是难免会被皇上怀疑。”
“且……他才刚刚被贬谪便可身死债消,未免太便宜了他。如今他权势尽失、偏安一隅,相信在献州的每一日定都是受尽折磨,不断追忆着往日的风光无限。既是如此,便该让他被折磨得久一点。”
“如今既已忍了这般久,便不急在这一时,这仇……我早晚要亲手报。”
太子听着楚凌夜满含恨意的言语,心内也是忍不住一痛。
他不由得想起,在楚凌远回京之前,他在与楚凌夜对饮之时曾说,待楚凌远回京之后,他们三人定要痛饮一番。
可如今……却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同于太子与楚凌夜间的气氛凝重,马车之内,慕锦月与白若桐相聊极为热络。
自上次宫宴之后,两人均是各自忙碌,竟无暇一见。尤其是白若桐,因如今偌大的东宫一应的日常事务都是她在掌管统筹,难免会应接不暇,忙得几乎分身乏术。
“姐姐,桐儿实在好想你!”
马车内的白若桐终于再无了顾忌,一派亲热地挽着慕锦月的手臂,满面笑意地道。
“姐姐不知道,如今桐儿一个人在东宫,每日都有应对不完的事务,有没有可以与桐儿说些真心话的人,桐儿实在是无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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