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威远侯夫人大名,老朽今日能为令爱治伤,倒是……不胜荣幸。”素问师傅淡淡地看着赵氏开口道。
慕锦月在威远侯府时的经历,虽然她从未曾对素问师傅提过,但素问师傅在无怜的口中却也曾听过一二,所以此刻对这位曾极为苛待慕锦月的侯爷夫人也极为淡漠,并无好声气。
原本正犹自痛心、泪流不已的赵氏听闻素问师傅此言蓦然回神,听得这老者便是医治慕秋霜之人,竟像是没有注意到素问师傅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一般,此刻忙胡乱地擦了擦面上的泪水,紧紧地握住椅子的把手,语调颤抖地问道:“这位……这位医者,请问……请问霜儿……她,她伤势如何?”
“令爱伤势极为严重,若不是老夫出手,只怕神仙难救。”
素问师傅淡淡地扫了赵氏一眼,沉声道。
只是素问师傅话音才落,却在看了慕锦月一眼后又出声道:“如此说却也不妥,除了老夫,老夫这徒儿也有能救令爱之能。但慕夫人与令爱曾对老夫的爱徒多番陷害为难,想来若是老夫拒绝相救,慕夫人也定不能如此厚颜,求老夫的徒儿救了令爱之后,还能再求老夫的徒儿给令爱治伤吧。”
赵氏听闻了素问师傅如此嘲讽之言,不由得微微一愣,本是哀伤不已的面上瞬时涌起了羞惭之色。
“师傅……”
“你且住口!”
慕锦月见素问师傅出言为难赵氏,便欲开口,却不想才刚刚开口,便被素问师傅出言打断了。
素问师傅此刻极为不悦地看了慕锦月一眼,而后才继续沉声道:“你这丫头,医术、心智、才情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你在威远侯府之时是被如何对待的,如今才不过区区数月,便全然忘了吗?!如今她们不过是在你面前哭上几声,求上几句,你便如此心软,冒着这番风险将往日欺辱你的人救出不说,竟还叫老夫亲自为她医治,老夫没你那般好心性,心下郁闷,便不吐不快!”
素问师傅此刻一番斥责之言,看似言辞激烈,但言语之间对慕锦月却并无责备,只是颇有怒其不争之意。
慕锦月听了素问师傅此言,此刻心内颇为无奈,一时不知如何应言。
她自然知道,素问师傅是为了她好,此刻才会在赵氏面前为她鸣不平,所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