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润如玉,亦对着楚侯还礼道。
“哈哈,是殿下过谦了。”楚侯爽朗一笑,面上满是对文王的赞赏之色。
“如今此局已了,殿下与阿夜想必还有话聊,臣便不多留殿下了。”
楚侯恭敬地对着文王行了一礼,这才转向楚凌夜。
“阿夜,好生招待文王殿下。”
这是自楚凌夜进屋起,楚侯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当楚侯将头转向楚凌夜之时,便已不似面对文王时的满面笑意,而是面色微微收敛,眸色也是微暗。
“是,父亲。”
楚凌夜对父亲的冷待已是习惯,此时仍是面色冷肃地应道。
“那本王便不打扰楚侯休息了。楚侯的伤,切记仔细休养,休要逞强。”文王此时站起身立在楚凌夜身旁,微笑着道。
待文王与楚凌夜二人自楚侯屋子走出,文王看着楚凌夜此时的面色,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阿夜,楚侯他只是对你和阿远严格惯了,并非不在意你。”
作为楚凌夜为数不多的好友,文王自是了解楚凌夜的,也知道此刻楚凌夜阴沉更甚平常的面色是为何。
楚凌夜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却并未言语。
“你啊,性子像极了楚侯,一样的执拗。”
文王看着楚凌夜,不由得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若是你能像阿远一样,在与楚侯相处之时性子温软一点,或者坦诚一点,想必你们父子之间的心结,早便已解开了。”
见楚凌夜始终不肯言语,文王也很是无奈。
他自知这父子二人之间的症结不是一朝一夕便可解得的,于是便只能转换了话头。
“最近阿远可有消息带回?”
“阿远的奏折之中,只说狄戎心怀有异,屯兵边境多日而不发,不知是何用意。”
“兄长家书,与奏折所言相同。”听文王谈到楚凌远,楚凌夜终于开口了。
不知为何,虽然楚凌远的家书说狄戎虽屯兵边境,但却并无异动,但他心内却总有隐隐的不安之感,总觉得狄戎似乎有在暗中谋划什么。
“殿下,我打算明日进宫求见圣上,准许我即刻动身前往边境,驰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