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月感激不尽。”
男子闻言蓦然面色一红,手足无措地慌乱道:“慕大姑娘不要,不必多礼。在下并未帮上什么忙……”
“公子此言差矣。”
慕锦月一双凤眸隔着幕篱看着男子,周身气质清冷淡雅:“公子方才挺身而出,这份果敢实属难能可贵,锦月真心感激。”
“若我南充的男儿郎均有公子此般勇气,我南充必然会国祚昌盛,何惧我南充境内恶人横行,又何愁边疆战乱不平。”
待慕锦月再次一礼后飘然离去,那男子犹自立在远处,脑中回想着慕锦月方才所说之言。
看着慕锦月离去的背影,男子忍不住攥紧了拳,眸色逐渐由茫然转为坚定。
…
“锦月姐姐,咱们去存善堂吧,那里离得最近,且掌柜的医术不错,定能为姐姐仔细包扎,不让姐姐留疤。”马车之上,白若桐看着慕锦月手臂上的伤口仍在渗血,忍不住皱着眉头道。
“桐儿是不是忘了,我自己便懂医术。”慕锦月此时看着面色焦急的白若桐,笑容温软地道。
“对哦!姐姐医术了得,哪是存善堂掌柜的比得了的!”白若桐闻言愣了一瞬,而后便恍然一笑道。
果然是关心则乱。
她忘了,如今要论医术,在盛安城中怕是无人能胜过她的锦月姐姐。
待慕锦月拿出惯常带在身上的药来,让春枝帮她敷在了伤口之上,而后便用白色的棉布包扎了起来。
“姐姐,痛不痛?”白若桐看着春枝为慕锦月敷药包扎,整个清秀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不痛,桐儿不要担心。”慕锦月柔声道。
慕锦月并非是为了安慰白若桐才如此说,而是春枝方才敷的药的确有立竿见影的止痛效果。此时血止住了,伤口也已几乎感受不到痛意。
见慕锦月的伤口已经仔细包扎好,不再有血渗出,且慕锦月原本煞白的面色此时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白若桐才稍稍放下心。
“锦月姐姐,方才安宁郡主……”白若桐想问方才安宁郡主为何那般举止浪荡轻浮,但想到方才安宁郡主裸露着光洁的肩头与手臂,整个白皙的背部都暴露在玉箫楼众人面前,忍不住便是面色一红,再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