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有一言，许会冒犯慕大姑娘。”
素问师傅眸色不明地看了看慕锦月，这才又道：“慕大姑娘的样貌……与老朽的爱徒……无双，实在有几分相似。”
素问师傅所言一出，无怜面上的神色便是一黯。
“慕大姑娘与无双，实在有太多相似之处。不仅仅是样貌之上，于医毒之道上的天赋，与无双也是不分伯仲。且……慕大姑娘竟能无师自通，制成与无双所制同等功效之药，又与无怜丫头成为知己之交，老朽实在是觉得，慕大姑娘与无双虽然素未谋面，但……却是缘分匪浅。”
素问师傅此刻看着慕锦月，但眸光幽远，却似透过了慕锦月，落在了其他不知名的地方一般。
“若不是老朽坚信，无双绝不会擅自将老朽所赠书籍赠予他人，且无双生前从未离族出世，与慕大姑娘年岁相差甚久、素不相识，老朽几乎要以为，慕大姑娘实际与无双早便相识，而慕大姑娘梦中所见的那两本残书，实际……是无双所赠了。”
“前辈所言，晚辈也是深以为然。”慕锦月此刻斟酌着道。
“虽然晚辈从未有缘识得无双，但也的确认为……与无双颇有渊源。”
“晚辈虽然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缘分，但晚辈可以就此立誓，今世晚辈自认识了无怜姐姐后，从未自无怜姐姐处得到任何与前辈医毒之术相关之物。”
慕锦月此言说的极为郑重，但在开口之前心内却是斟酌许久的。
她此言便是不想让素问师傅怀疑，无怜曾自无双处得到过素问师傅的著作抄本等，又转而私下赠予了她。
但由于这两本古籍的确是前世无怜所赠，她便只能极为隐晦地加了“今世”之词，如此，便也不算妄言。
“慕大姑娘不必多虑。老朽相信无双与无怜丫头绝不会做下如此之事，也信得过慕大姑娘。”
“兴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朽今日能够识得慕大姑娘，且又通过慕大姑娘寻到了无怜丫头，本就是因为无双、无怜两个丫头与慕大姑娘的深厚渊源。”
素问师傅言罢看着慕锦月，眸中满是温和之色地又道：“慕大姑娘，你与无双、无怜丫头及老朽既有如此缘分，老朽便倚老卖老一回。若慕大姑娘不嫌老朽医术浅薄，日后……便也不必称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