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此刻抵在雍王脖颈上的金针,一时不敢上前。
“无妨。”
雍王已自方才的惊诧中回过神来,此刻微微侧了侧头,对着牢外的玉练道。
雍王言罢,又微微转向慕锦月,面上带着无奈之意笑道:“慕大姑娘……这是何意?”
“本王对慕大姑娘并无恶意,慕大姑娘实在不必如此。”
雍王此刻的语气极为轻松,似乎全然不在意抵在他脖颈上的金针一般。
事实上,雍王也的确并未将慕锦月此举放在眼中。
慕锦月精通医术,他是知道的,但以慕锦月这般身量与气力,单凭这一根金针,他实在不认为慕锦月能将他如何。
不想雍王话音才落,便感觉到本是抵在脖颈处的金针瞬间刺破了他的皮肤,钻进了他的皮肉之内,那刺痛之感立时让他面上笑意一凝。
“殿下可是不信,锦月单凭手中这金针便可让殿下成为一个废人?”
慕锦月自雍王方才的神态中已是知他所想,此刻执着金针的手稳稳地立在雍王的脖颈之处,冷冷地道。
“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看。”
“慕锦月!你敢!你若是敢伤了主子,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牢外的玉练见有血痕自雍王的颈间渗出,此刻又惊又怒,却又不敢近前,只能对着慕锦月急声喊道。
“你既如此关心你家主子,可愿以你的性命,换得你家主子平安?”慕锦月此刻对着玉练冷冷地道。
“你!”
玉练听闻慕锦月所言瞬时一怒,此刻眉目间满是恨色。
“你休要如此挑拨!我玉练自然可为主子不要这性命!但你如此诡计多端,如何可信!若是我果真自绝于此,只怕你也不会放过主子!”
“呵,姑娘不过是怕伤了自己性命,便有这许多说辞。原来姑娘所谓的对你家主子忠心一片,也不过如此。”
慕锦月冷然一笑,此刻看着玉练的眼神中满是嘲弄之色。
“你!!!”
玉练闻言登时更是怒意盈胸,此刻几乎是浑身颤抖着看着慕锦月,那眼神只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
“好了。”
就在玉练不知要如何反驳于她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