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护卫先是一愣,而后立时便捧着匣子来到了文王等人身前跪了下去。
“殿下,找到一个匣子!”
随着这护卫捧着匣子跪下身去,书房内立时鸦雀无声。
众人此刻均盯着这护卫手中的匣子,面色颇有些意味深长。
放眼这京中的世家,又有哪家全然没有任何不可对外人言的秘辛,在书房或者卧房内发现些秘密之物,实属平常。
“哦?”
显王显然也是并未将这匣子当回事,此刻挑了挑眉,转向慕候,面上带了些戏谑之色地道:“慕侯爷,这匣子,可是侯爷之物?”
“回殿下,这匣子,并非是臣之物。”却不想慕候此刻仔细看了这匣子半晌后,竟面色凝重地蹙眉沉声道。
诸位朝臣听闻慕候此言,立时便是一片哗然。
“慕候说,这匣子竟不是慕候私人之物?”
“如此看来,果然是有贼人进了慕候的书房了!”
“胡大人此言差矣,此物还未验过,如何能确认并非慕候之物,也可能……是慕候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承认认得此物呢?”
“不可能!慕候不是这样的人!”
“就是,慕候戍守边境多年,月前才刚刚打了胜仗,大胜凌楚而归,可谓劳苦功高,若要是通敌叛国早便叛了,还用等到今日!”
“林大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您如何知道……所谓的胜仗不是故意做戏给我们看的呢!”
此刻文王与雍王还未开口,但雍王与文王两派的诸位朝臣已是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了起来。
雍王一派为了抓住机会扳倒慕候,此刻言语之中满是对慕候的恶意揣测,像是瞬间便忘了慕候戍守边关多年的辛劳,也忘了方才席间他们还满是崇敬地向慕候敬酒、与他甚欢。
听着他们所言,似乎搜出了这个匣子,便已经可以定了慕候通敌叛国之罪一般。
慕候此时似是没有听到周围朝臣的议论,仍是面色坦荡地昂首立在众人身前,面上并无半点惧色。
“慕侯爷,若此物的确非侯爷之物,可介意本王……当众打开一观?”
显王此刻面上也已没有了方才的轻松之色,而是面色略有些阴沉地看着慕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