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痊愈了,也无法再与女子行房。
这药的奇妙之处在于,对女子而言,这药只是极佳的疗伤之药,并无损伤肾气之效,慕锦月随身带着,也只是以防万一。
却不想今日遇到雍王此招,她灵机一动之下,便正好趁机对雍王下了此药。
因这药的奇特功效,她以自己试针自然无碍。
雍王生性风流,前世今生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如今此毒正与他相配,也算是他的报应。
届时,雍王便果真是子嗣缘薄了。
慕锦月并非未想过对雍王下一些能取其性命的毒,但此举事关重大,若是稍有闪失,日后雍王死了,她因为今日之举,自然也难逃干系。
届时连累威远侯府满门,便得不偿失了。
而今日此举甚是隐秘,这药更是慕锦月独自研制,除了慕锦月之外,整个盛安城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识得此药之人,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一是雍王的确有阳虚之症,太医一诊便知,并非她虚言;
二是她今日仅为雍王施针,且她已在众人面前先行试过,自然便排除了嫌疑;
三是她只断了病症,并未开药方,药方来自太医之手,日后若是雍王真的应了“子嗣缘薄”之言,便也只能是太医失职。
慕锦月此举虽是一时起意,但却并非冲动之下所为,可谓是经过了重重算计谋划。
既然此刻不便直接出手要了这虚伪奸诈之人的性命,给他些教训也是不错。
雍王几番对她出手,若是不还以颜色,如何能消她心中这口郁结之气。
念及至此,慕锦月抬眸看了面上满是愉悦笑意的白若桐一眼。
对雍王所做之事,她自然不能让白若桐知晓,以免日后事发会牵连到她,所以在方才白若桐询问之时,慕锦月才选择闭口不言。
此时看着白若桐面上的笑意,慕锦月不禁也是被感染,面上线条不由得柔软起来。
她此时不由得想,以雍王风流成性的性子,若是届时发现自己竟无法与人同房……
不知……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念及至此,慕锦月心中竟有些期待。
…
“小姐,这是方才潘掌柜的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