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忧心,殿下此症尚属初期,只需仔细调养即可,并无大碍。”慕锦月此时道。
听闻慕锦月所言,不仅是众女客,此时便是文王与金忠都是暗中舒了口气。
对于慕锦月的医术,经过方才亲眼见证,此刻厅内众人可谓无不拜服,自然不会怀疑有他。
“多谢慕大姑娘……直言相告。不知本王此症,要如何调理?”雍王此刻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却再无方才的翩翩风度。
“殿下此症,应以温阳补肾为主,禁纵情纵欲。这病症很常见,温补之方也是医者皆知,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殿下可以召太医为您诊脉,若确认的确是此症,便为殿下开方子调理便可。”
慕锦月此言虽然说的淡然自若,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平地惊雷,引得白若桐同厅中的女客面上一片羞红之色。
她们自然明白对于医者来说,慕锦月只是断病诊脉,此言只是医嘱,但仍是忍不住面上发烫。
雍王此刻也是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笑意,只无比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即便雍王再寡廉鲜耻,也无法对慕锦月当众说出此言而无动于衷。
“有劳慕大姑娘了……”雍王此刻面色颇为尴尬地道。
“殿下不必客气,锦月不过举手之劳。”慕锦月仍是淡然地道。
“殿下还是尽快召了太医看诊,而后好生休息为好。”
“慕大姑娘所言极是,本王的确仍是神思倦怠,这便先告辞了。”雍王此刻竭力面色如常地起身,对着慕锦月道。
此番情形之下,他自然无法再安然呆下去了。
子嗣重要,还是先召了太医到王府看诊为先。
“恭送殿下。”慕锦月闻言,便对着雍王行礼道。
白若桐与潘氏及众女客也是随着慕锦月一起行礼。
雍王心事重重,此刻顾不得许多,便对着众人微微点了点头致意后,便带着金忠等人离开了霓裳阁。
被困在霓裳阁许久的众女客见雍王走远,忙不迭地四散而去,只怕跑得慢了,若是雍王忽然折返,会找她们清算。
…
“锦月姐姐,快跟桐儿说说,你方才可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