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次,早已忍无可忍,振衣掠起一阵轻风,席下众人但见眼前一花,只闻“锵!”地一声激鸣,注目看时,方小白却已渊凭岳持地立到场中,眼看一场拼斗迫在眉睫,席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就连谢千里竟也看得几乎忘记了嘴中还有块肉在。正在此时,南廊突然快步行来一个健仆,行到石闵身前恭身秉道:“秉将军,义阳王殿下前来府中饮宴,这时已到了‘听荷园’外。”石闵闻言一震,道:“太傅竟然亲自来了,快出阁迎接!”哪知他一言未毕,南廊早施然行至三人,为首的一个年纪约在四十岁左右,身材魁伟,轮廓端然,修眉之下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不失和蔼,言语之间明净的眼睛令人莫名其妙地受到感染,颌下短须更添三分端重,四分儒气。今夜见他头戴卷梁冠,身穿竹青缀绛大袖翩翩的长衫,腰束轻缀髾饰的带,翩翩飘然,实在是气宇不凡,显然他就是义阳王石鉴无疑了,若是黑龙王城真有一半人愿意为他而死,显然他非比寻常,若非如此,那么此人笼络人心的手段只怕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此人身后,还跟随了三名武者,一个是一名相貌端正、意气千秋的紫衣人,约有三十岁年纪。此人正是石鉴属下唯一的超一流高手,后天十层境界的张才,之前在义城参与围堵风尘三老之一的哭魔孙无极。另外则是一个形容晦暗、面容削瘦的年轻人,此人阴郁沉默,一言不发,但手中的剑却斜提紧握,寒慑群雄。还有一个一直面带微笑、手抚长剑的年轻人。石鉴看到石闵迎出亭榭,爽朗一笑,远远地道:“石将军,本王今日未受邀约,不请自来,没有扰了你的兴致吧?”石闵见了那人,急急出了亭榭,上前行礼连道“岂敢”,却早被义阳王石鉴拦住,拉住他的手道:“石将军,本王听说你已经突破到先天之境,吾心甚慰,这样一来,我赵国万里江山更是稳如磐石。更妙的是龙骧将军孙伏都也突破至先天之境,看来天佑我国,相信假以时日,我赵国一统南荒之日不远矣,那时,我等便是超宗越祖,万古流芳。”
石闵闻言忙谦逊地道:“义阳王谬赞了!”“石将军不必太过自谦,要知道就我们南荒而言,先天高手的多寡往往决定了一方势力的强弱,而据龙骧将军所言,即便是他,尚不是石将军的对手,故而本王特地前来一睹将军风采。”“王爷太客气了,王爷的名气,王城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