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真自然地挽住了夜姑的胳膊,道:“丑媳妇见公婆,总是紧张嘛,虽然婆婆不在了,可你们却也是相公的长辈,我见了自然也怕丑嘛……”
夜姑看她模样气质具是绝佳,谈吐更是讨喜,心里更是开心。
白山听着两女聊天,相当无语。
不过,他总算是了解白妙婵为什么那么果断地把赵玉真推给他了,这算是“英雄识英雄”,“确认过眼神,知道是同类”?
可两女还是不同的……
又或者白妙婵是没有经过万般历练的赵玉真,赵玉真却是戴着纷繁面具、城府深重的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妙妙姐真经历了赵玉真经历的事,两人却还是会不同。
简而言之,妙妙姐属于“未曾游历,婷婷少女”,赵玉真属于“历尽千帆,满身鲜血,归来已非过去人”。
除此之外,两人身处的环境,背景,也带来了不同的理念,所以……还是不同。
白山脑海中,有杂七杂八的念头闪过……
另一边,夜姑居然被说的开心了,又摸出了十二个水雾浓郁的玉珠交给了赵玉真,还笑着说“把这些珠子串到红绳子去,也许更好看,能辟邪”。
赵玉真又嘻嘻笑着,说“长者赐不敢辞”,然后默默地收了宝贝,还当着夜姑的面把珠子串在了红绳子上,然后又戴在了手上问“姑姑,漂不漂亮”。
夜姑摸着她雪白的手,笑着又道“小山真是有福气”,又叮嘱道“要好好对人家姑娘”。
白山也不知该说什么。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赵玉真这算是一个顶俩……
这本朝长公主的身份和前朝余孽如此的谈话,真是太怪了。
……
……
片刻后。
白山与玉真公主走到了村口。
夜姑等人站在一处,对他挥手道别。
两人离村,
渐去,
渐远。
远到再回头看,那山村依然如一副挂在迷雾里的画卷。
玉真公主伸出左手,摇了摇左手上那串水雾浓郁、红绳串就的手链,问:“相公,漂亮吗?”
随后忽地又道:“相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