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斜度,长度,厚度的变化都掌握得很好。你又能看出这个铁匠和这把刀的使用者之间是什么关系吗?”克劳维斯仔细看,却看不出。只得回答:“看不出。”“这把刀很实用,每一处有用的地方都是制作得很恰当,但是却没有装饰的痕迹,即使是最起码的装饰也没有。也就是说,这把刀不是货物,甚至不是朋友间的赠品。好象是给自己使用的一样。”公爵问:“你说那个士兵多大年纪?”“大概二十左右。”“如果这把刀是他自己做的,那么他在娘胎里就得开始练习铁匠手艺。做这把刀的应该是他长辈,可能就是他父亲。”公爵的推论让克劳维斯五体投地。“这把刀所用的铁也是上好的精矿,一个会去当临时雇佣士兵的人,一个普通铁匠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上好的精矿?除非是在……”“除非他家就是在有精矿出产的矿山附近。”克劳维斯接着说完。“属下这就派人去卡伦多去调查。”“不用了,反正才不到一个小时,人肯定还在城里,用心地找就是了。”公爵把刀放下。“那个士兵坐过的椅子,用过的杯子在哪里?”“恩……这个……我命令扔掉了。”“扔掉了?”公爵大人的眼中难得出现一下惊奇的神色。“为什么?”“……我觉得那种人用过的东西留在府里完全是一种亵渎。”公爵盯着克劳维斯看了好一会。虽然知道公爵大人并没有生气和责怪的意思,克劳维斯的背脊还是有些发毛。“你还太年轻。”公爵收回目光,用有些无奈的语气下了个结论。然后下达命令:“告诉王都近卫军的长官们,这个奸细极度危险,找到了就地处决,不许和他交谈。”“是。”克劳维斯领命退下。他很相信王都近卫军的效率,说不定那个士兵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怎么还是活的?”阿萨转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一句埋怨。这种口气经常出现在菜市场上。当一位老太婆买到了不如意的,或者是以次充好的蔬菜肉类的时候,就会立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