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目光聚焦在哭泣的陆姩身上,连带地,看向男人的眼神也古怪起来。
男人感到难堪,他是出来玩一夜情,可不是站这给人当猴看的。
“啊啊啊!”陆姩还在哭,哽咽地说:“那你回来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回来……我再也不找其他男人了。”
司机不耐烦地吼:“喂,上车吗?不上我就走了!”
越来越多的路人驻足,男人犹豫一秒,转身钻进了的士车。他回头骂了句脏话——今晚的艳遇没了。
陆姩哭了一会儿,站了起来。她有些饿,去便利店买了一碗青菜面,坐下来悠哉地吃。今晚太累了,可是神经又兴奋,吃碗青菜面都像是尝到了美味佳肴。
陆姩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提前去男卫生间蹲点时,她有遇到一个人。刺完彭安之后,又遇到了一个。他们不会认得她。她化妆时故意遮盖了自己的特征,鼻影画得又高又挺,口红沿着唇线扩了一圈,眉毛描成细细长长。
陆姩高兴地把筷子抵在下巴,扭动纤腰。高高的餐椅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旋转。
吃完了这碗面,她坐车去往商场。
她把背包扔在了路边垃圾桶,只拿一个小跨包进去。
周末顾客不少,女卫生间大排长龙。
陆姩在这里换了清新妆容,再戴了一顶和自己日常发型相似的假发。
这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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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展星一行人还在酒吧。
警察一一问话。
目击者有两个。
一个说,在半个小时前,有一个棕色皮夹克、戴帽子的男人进了卫生间,不高,一米七三的样子。
一个则说,十五分钟前,他在走廊打电话,看到一个黑色外套的长发女人出来,身高一米六五左右。
关于凶手的特征,两人说的没有一项对得上。
警察初步判断,凶手做了伪装。
他们又过来包厢问话。
回答的是那个蓝衫男。
警察打量着这群衣着光鲜的青年们,问:“伤者是什么时候离开包厢的?”
蓝衫男答:“离现在有近半个小时了吧。”他指指卫生间门,“马桶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