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流满面,呜呜地摇着头。短裙在无力的挣扎中,掀了开来。
浦斯尔盯着她那双瘦白美腿,眼睛都直了。他不耐烦,指使着:“弄上去。”
他张望了四周,远远有几个路人站着。
他无谓一笑,跟着上了车。
在兰鸩城,明哲保身的占大多数。
陆姩在车上还在奋力挣扎,“混蛋——”
他抓住她的手,摸了几下,“哎哟,这小手嫩的。真是酥死我了。”
她使劲反抗,却被他制得死死的。
浦斯尔望着她的眼,“别立牌坊了。卡利警官四十了,你都吞得下去。我们几个可都年轻着呢,不会让你吃亏的。”
陆姩咬上他的手,“王八蛋!”
他吃痛,朝她挥了一巴掌。
陆姩被打得头昏昏的,瘫在座椅上。
浦斯尔笑了声,又补了几记耳光,见她无力反抗了,他挑起她裙子的一角。
陆姩在旁骂着,声音微弱,“你们这群社会的渣滓。”
他哈哈大笑。这些女人呐,就喜欢逞口舌之快,实际意义为零。
她被车子颠得闭上了眼。昏暗的车里,她嘴角微微弯了下,他可终于上钩了。放松下来后,她有些疲。她轻轻解开袖口,趁着捂嘴的动作,将藏在袖口的一粒药丸吞服。
她走的就是条你死我活的路,还是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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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陆姩不知睡了多久。
她是被拍醒的。
睁开眼,浦斯尔放大的脸在她面前。他们这群禽兽,面相都好。但是纵欲过度了,双眼浑浊不堪。陆姩爱的,始终是男朋友那样清澈的眸子。
浦斯尔笑得阴森森的,“睡得可好?”
她冷眼回之。
“装什么装,啊?”他擒住她的下巴,“你卖给卡利警官图什么?”
“呸。”她朝他吐口水,“他和你们不一样。”
“哟哟哟,瞧这话说的。”他刮刮脸颊上的口水,涂在她的唇上,“他就是我们的一条狗。收了我们的钱,给我们办事。听说我们把你爽完之后,你去报案了啊。”
她瞪着他,眼里的怨气像是要把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