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不也叫了我的名字!”
那对男女听到这里,眼中顿时流露出绝望的神色,他们疯狂对两个歹徒摇着头,拼命想要说出一两句求饶的话,但嘴上却被胶带封的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呜咽声。
“怎么办?杀了吧?”
“别用枪,动静太大,我去他们的厨房找找刀子。”
一个歹徒起身向厨房走去,另一个歹徒打量着拼命在地上挣扎着的两个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查理,带条湿毛巾来。”
“干什么?”
“给这女人洗洗脸,不然没兴致。”
看到沃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雨伞,并准备脱裤子,查理顿时急了,他飞起一脚踹在了沃特的背上:“踏马的,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还想着节外生枝!”
“码的!你打我干什么!你疯了!”
“你他么才疯了!抹完他们的脖子赶紧走!别再留证据了!”
两个歹徒争论着该怎么处理两个活人,像是在争论怎么处理两只案板上的活鸡。
此时,窗台突然发出一声闷响,两人扭头一看,一只鹰鹫飞身扑在窗边,扬起坚固的喙,狠狠一啄。
“啪嚓!”
在窗玻璃碎裂的一刹那,一个黑色的人影从窗前荡过,两根吹箭精准地击中两个歹徒,让他们立刻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当啷一声,查理手里的厨刀掉落在地,几米之外,被牢牢捆住的两人顿时目露喜色,立刻蠕动着向厨刀的方向移动,他们只是被绑住了手腕,但手指依旧可以动弹,只要拿到了刀就能脱困而出。
窗外的人影翻滚进屋,熟练地扒掉了两个歹徒的衣服打成结,然后拎着他们,用打好的结把他们挂到了窗台上,四瓣光不溜秋的屁股就这样在夜风中摇荡。
“这片弄完了,走,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屋内还被绑住的两个受害者目瞪口呆地看黑袍人翻出窗外,心里波涛汹涌。
穿着黑袍的马昭迪灵活地在楼层外壁攀援而下,十几秒就来到了地面,他侧耳听着天空中飞鸟传来的消息,又迅速掏出了那台轮椅。
此时,这台轮椅身上的所有灯光已经全部消失,覆盖在其上的特殊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