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也不能干等着别人替我报仇。哪怕是亲口在它坟上吐一口痰,也值得我下去走一遭了。”
“假话呢?”
安梓扬笑了笑。
“假话是,我自幼丧母,跟玲儿境况相似,也知道大师对她有多么重要。”
“我带走了他的父亲,要是带不回去,那我也没脸活着,干脆一起死了利索。”
真假难辨,何者多何者少,都藏在安梓扬那玩世不恭的神态下面。
永戒忽然觉得这小子没有那么讨厌了。
“咦?我这话好像说的,很有水平啊…”
安梓扬忽然抬手摸了摸下巴,眼角余光促狭的看向永戒。
“得赶紧记下来,回去说给玲儿妹妹听,她听完一定崇拜死我了。”
“……”
阿弥陀佛,还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