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都“用过”了。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
李淼嗤笑一声,也不多言,真气就随着经脉灌入头牌体内。
在富家公子苍白的脸色中,那头牌好像被舒展开的纸张一般,筋骨在皮肉下一阵翻滚、位移,不过片刻功夫,就成了另一个人,而且分明是个瘦小、清秀的男子。
富家公子先是一惊,而后仔细地看了看那人的脸,长长的出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个清秀的。”
男人,他也玩过。养书童这种事情在大朔本就算不上罕见,只要长得好看,那就不算丢人。
只能说,有钱人可能未必像穷人想象中一样快乐,但有钱人的“快乐”,穷人也压根想象不到。
李淼被他这反应弄得眉头一皱。
甩手将人丢在地上,一脚踏在那人盆骨之上。
咔嚓!
“啊啊啊!!——”
一声惨叫,那人双手在空中乱抓,在地上乱爬,下半身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在地上乱甩。
“你们明教的人都认得我,多的我也就不说了。你今日必死,但怎么死,死多久,死成一堆、一团还是一摊,还是有区别的。”
“这种功法,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学的,还是个一流高手,你地位不低。”
“说罢,籍天睿在哪?”
头牌已经心若死灰,情急之下,抬头看向富家公子,凄凄切切的说道:“安郎,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我这半月的情分上,救我一救!”
富家公子却是呸了一声。
“本来只要长得好看,少爷我不在乎是男是女。但我付钱,你出色相,咱们两清的事情,你却骗我。”
“我花钱睡的是女子,你却是男人,这叫货不对板。我安家经商起家,可没有对骗钱的下家手软的家风。”
说罢,他朝李淼拱了拱手。
“大侠,多谢您出手。我安梓扬从来只被女人骗,若是我被一个男人骗了半个月的事情,传扬出去,怕是要被我那些朋友耻笑许多年。”
“这柄佩剑,是我父搜罗来的,削铁如泥。剑鞘是鲨鱼皮,剑柄是象牙镶以玉石,名贵无比,就赠与阁下,权当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