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揭开谜底:“二月十九,是春华祭,逐明国主与国后,是要列席的。”
伊祁箬果然惊讶,脱口便道:“端嘉此刻在这里?”
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越千辰含笑摇了摇头,道:“此刻还不在,因循故礼,十九日当天晨曦之时,春华岛将军会携重臣,于北面春华渡恭迎国主、国后驾幸,之后便是一连三日的祭祀大典,这三日里,国主与国后都会留在岛上。”
心中涌出一股欢喜与期待,可在这样的情绪背后,她却还有着深深的怀疑。
转头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她轻笑一声,眸中带着警惕与疏离,道:“别告诉我你大费周章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让我看一看夙素过得如何,以此安心?”
越千辰摊了摊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自今日起,我们会在岛上逗留三日,直到二十日返程之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只注意到他话中所言,是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
想了想,她问:“那你要做什么?”
他与她对视了片刻。
彼此的眼中,都有着博弈与猜测,无尽的怀疑之中,看似谁都不可能全然去信谁。
半晌后,他兀然抬手轻轻划过她的耳垂,温柔里带着不羁,徐徐道:“陪着你,行不行?”
伊祁箬不置可否。
要她怎么相信,眼前这个人,会花费这样一番周折,只为了成全自己,想要看一看远嫁的侄女究竟过的好是不好心思?
且不说他与她所处的立场有多冲突,就是越千辰这个人,他会懂她的这种心思吗?
不过心头的疑惑,再怎么想也只能交由时间去解释,她索性便也不去费神了,说话不经意的一回头,看到不远处停靠着的,带自己来到此地的那艘船,她心底又升腾起另一番疑惑,转而向他问道:“不过,这样一艘大船,明目张胆的停在这儿,岛上的人也不管么?照理说,逐明以岛立国,连带着诸附属岛屿,海防皆不该如此疏漏才对。”
谁知,这样一个狐疑分明的问题,他听罢,却是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这艘船啊……”越千辰回头看了看那艘船,转头又看向她,眼里有意味不明的得意,顿了顿,方道:“这是我年前,才从铅华楼买过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