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聂逐鹿点了点头。
他看着姬格,终究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侯爷,您这是何必?”
其实,也是句没什么答案的废话。
“我不过是废了一双腿罢了,他会没命的。”姬格仍是轻描淡写的一说,之后便转了话锋,对他道:“好了,还要烦你一件事。”
“您说。”
他说:“烦你打点一下,送我去个地方。”
永安九年四月,伊祁箬终于从西境战场回到帝都时,她与姬格已经有近一年未曾相见了。
“您之前不在,这是侯爷派人给您送来的信。”
聂逐鹿将姬格留给她的一封信与一只白玉匣交给她时,与平静的表象不同,他心里其实很是忐忑。
将那白玉匣打开时,伊祁箬看到那其中的一株古铃兰,眼中兀然便是一动。
“想必这一趟修罗之行并不顺利。”她将信看过一遍后,便叠好仔细收在袖口,那边聂逐鹿听了她的这句话,心头倏尔一紧,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不过,她的下一句话,便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都躲清静躲到雪顶去了,姬异啊……”
还好,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两人正说着话,酡颜从外头进来,行礼禀道:“帝姬,永绶王妃在外求见。”
“她?”伊祁箬很久没有听到与这个人有关的消息了,一时不由玩味起来,“呵,倒是新鲜……请到南花园吧。”
聂逐鹿见此,便道:“我先下去了。”
伊祁箬也没有留他,目送他离开之后,便径自去了南花园。
连悠然仍旧是一身嫣红的华装,风情着、妖娆着,只是远远的望着她置于一丛三角梅的之前的身影,伊祁箬又觉得是那样清寂。
都是孤独的人啊……
她屏退了左右,朝连悠然走去,未及开口,便听她站在那儿自语般缓缓道:“定王重华生在二月二国祀花朝节之日,先帝大喜,以此子为吉,以贤帝重华为名,一时引物议如沸……”
“听说,那一年,先帝为定王与修罗章灼王姬大婚建府,特旨一十八位当世一等的易经大师,耗时良久,勘遍了整个帝都的风水,最后,将地方定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