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也不过是自己回不来。
主动与被动的区别,也是这一颗心向往之地的截然。
“我知道。”他低低的说了一句,含着浅淡笑意,随即在她颈边缠绵的吻了一吻,低头埋在她颈窝里,缱绻清晰的道一声:“我好想你。”
这样的话,陪着他那明显干裂了的唇瓣,她心里忽然就极不好受。
回身,她好端端的看了他半晌。
正将他看得微微有些心虚时,她却是将人拉进了一步,转身取下喜服,亲手捧着对他说:“你快试试喜服,哪里不对我再改。改好了穿上快点儿滚,太傅府一群人等着你出现,你可不能不给我长脸呐……!”
她说完这句话,越千辰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华贵无双的喜服上,随即反应过什么,却是兀然一惊。
“你改?!”他偕着难以置信的目光,抚上她的手,缓缓笑道:“我只知这双手拿得起书笔刀剑,怎么如今连绣花针都游刃有余了么?莫不是你新学的招数,拿此物做了暗器来使的?”
那笑里带着几多惊喜,浓浓淡淡的朝她打过去,却是灌进了丝丝揶揄。
谁知,她眸色微沉,半晌,却是莫名的一笑,低头道了句:“这大半个月,我没有事做。”
越牵扯忽然就愣了。
怎么会没有事做呢?
他想说,四大城池纵火死伤有数,这不是滔天的大事么?他想问,朝政桩桩件件,无一不是耗费心神之事,这难道也可以不计么?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她这一句话,已是很明显的道明了她这大半个月的生活——没有事。
是因为自己不在,生死不明,是以,这些比天的大事,却也不是事了么?
他的目光牢牢的将她锁住,半晌,不顾她手中的喜服,将人往怀中一带,用的力道是从未有过的霸道。
“……娘子。”
——他唤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就那么颤了一颤。
“不准这么叫我。”
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他眉目一皱,但心里还尚且来不及有什么感触时,便又听她低了声音,道:“怪肉麻的……”
他咯咯一阵笑,笑够了,轻抚着她的长发,低低的唤:“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