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尽其才,这……”本是训得正义愤填膺,可说到这儿,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就似想到了什么,随之就那么卡了半天,继而阖眸啐了一口,道:“……也是,怪不得他,说起来,还是我教的不好。”
一边,墨曜看着她情绪的转变,心中早有的一个想法渐自加深,顿了好半天,抬手动了动手指,却是比给了她一句话锋惊转的话:‘你有没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伊祁箬一怔,下意识便问道:“什么?”
‘这次回来,你跟从前不大一样了。’一边比着,他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色,‘像这次连悠然闹出的事,若是放在以往,你一定会跟尧儿解释,不会像在这样任由他误会你,任由你自己在他心里,变得越来越冷,也任由他的心,变得越来越硬。’
他看到,伊祁箬的眸色随着自己的猜测而一点一点加深,他知道,自己确实不是瞎担心。
‘有些事,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他眉头紧蹙,带着些难掩的急态,比着:‘到底有什么跟过去不一样了,使得你做出这揠苗助长的态度,硬推着他尽快长大?’
过后,伊祁箬想着这一刻,都会庆幸——庆幸自己坚持住了,没有在一个动摇之间,就将最不能吐露的真相告予他知。
心头飞快的运转了一番,她沉了沉眸光,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夙素在逐明……不大好。”
兀然间,他便愣了一愣。
“君羽归寂将她软禁宫中多时,对外瞒得一丝不漏,过去我们安插在逐明的眼线也近乎于全军覆没。就连这个消息,都是温孤诀告知与我的。之前我让锦衣去办的就是这件事,他人已经到逐明了,只是迟迟还未有消息。”说着,她脸上涌出些愧色,顿了顿,继续道:“此事我没敢张扬,也不能张扬,可也就因为这件事,让我开始担心……世事风云,变幻莫测,谁都预料不到变数何时发生,夙素身上我已经学到教训了,可尧儿……等着他的是整个江山,我更不能让他的教养、训导上有半点闪失。过去已经造成的我改变不了,可是以后……”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他已经伸出手臂,以一个拥抱截断了她的这些担心。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伊祁箬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在,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