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男孩不舍的回头,看向了同样呆呆看着他的绘梨衣,绘梨衣朝着他摇头,眼泪混合着雨水滴答而下。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住的道着歉,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任性后悔起来,她不该不听话的,是她太任性了,也是她连累了康斯坦丁。
如果她跟着上杉越一起走了就好了,她不该偷偷跑回来的,所有人都对她说绘梨衣要乖要听话,可她为什么就是不乖不听话呢?
她后悔了,她觉得好难过。
“没关系的。”康斯坦丁轻声说:“你不是说过,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忙吗?你回来找我,我很高兴。”
“但是我现在要走啦,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等我好不好?”
绘梨衣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别哭啦,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玩一起看电视,但是在那之前,绘梨衣听话好不好。”
他小大人似的问:“绘梨衣这一次会听话吗?”
绘梨衣拼命的点头,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里面满是不舍。
“那你现在去找你的家人吧。”男孩无声的笑了,他朝着女孩挥手:“再见啦,绘梨衣。”
绘梨衣死死咬着唇才没有让哭声泄出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男孩,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最后才带着满腔的不舍与难过,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大雨里。
眼见着绘梨衣要离开,始终在看戏的奥丁皱了皱眉,银色的面具遮脸,但还是可以看见那双熔岩般的瞳孔里出现了不满。
“诺顿,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低沉,却像是裹着雷霆:“你忘记我们的计划了吗?”
四大君主无法对付白王,哪怕现在白王被分成了好几份,但之间的差距依旧无法弥补,因为这是本源上的差距。
他们想杀弗里嘉不假,但不代表着他们就不忌惮源稚女。
哪怕是诺顿,和源稚女的关系也伴随着源稚女实力的提升而越来越差,这一点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捅破窗户纸而已。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讨厌的人,其中最讨厌的,就是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而比这种人更讨厌的,就只剩下,又强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