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片刻,而另外一位安静的等候,同时认真思索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源稚女没有再上前,她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两位老人安静祥和的面目,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风王寄生的事情,多少人能看得出来?”
“很少。”弗里嘉说:“至少同一层次的四大君主不行,他们顶多有所猜测,只有更高层次的存在才能看穿。”
“所以奥丁其实也不清楚自己的血亲在哪?”
“我想是应该知道的,毕竟是他亲手策划的这一切不是么?”
没有计较弗里嘉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的,源稚女继续问:“那路鸣泽呢?他也看不出来吗?”
“他可以。”弗里嘉扯了扯嘴角,面上划过一抹嘲讽:“再怎么说,他也比那八个废物强。”
源稚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最疑惑的问题:“路鸣泽和路明非,到底是什么?”
“这并不难猜吧?”被无数铁链层层束缚的女人抬起头,血腥的红瞳里满是玩味:“他们啊,不过是一个被钉死在王位上还心有不甘的亡魂。”
“还有一个,徒有其形自甘堕落的昔日至尊。”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里满是讽刺:“小丑愚戏罢了。”
……
路明非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想去拽身旁人的衣服,但拽了个空。
他转头,就和赤裸上身的楚子航对上了目光,路明非尴尬的收回了手,挠头:“师兄你这样真性感。”
他这是实话,说起来大家都是男人,但路明非从未觉得哪个男人赤裸上身能这么性感。
楚子航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脸,从路过的待应生手上拿起毛巾,擦拭胸肌上的酒液。
作为新人牛郎的他刚刚表演了处男秀,有玩嗨了的大小姐把香槟泼在了他身上,但在这里顾客就是上帝,他只能自认倒霉。
说起来楚少爷大概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勤工俭学是在夜总会里当牛郎,恺撒和路明非也差不多,这不是什么能见人的好职业,但他们没办法。
他们没有地方可去,安全港完蛋了,联系也中断了,电视上还滚动着对他们的通缉,他们没有钱没有信用卡没有护照,甚至连语言都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