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是代理校长。”源稚女说:“我把那些学生全部派出去找龙了,上什么课,没意思,全都出去实践!”
上杉越没去过卡塞尔学院上学,直觉有点不对劲,但也没说,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你现在是?”
“白王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找到她之前我没事干,所以来看望一下校长,毕竟我现在是代理校长不是。”
“只是看望?”
“顺便尽点绵薄之力,比如说救一救啥的。”
上杉越顿时更加迟疑:“你还会治病救人?我怎么不知道?你最擅长的难道不是杀人?”
庞贝默默捂脸:“其实你是想把代理校长中的代理两个字去掉吧。”
源稚女假装没听到这句话,她矜持的说:“略懂一二。”
说完也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直接走到了救护舱里的昂热面前,开始打量。
胸口被刨开的伤口似乎还在渗血,将白色的绷带染红,短短几天,原本神采飞扬的老人消瘦的不成样子,源稚女不由得感慨良多。
仿佛冥冥之中有种注定,无论因为她的存在故事线偏了多少,但有的事情就是会注定发生。
就像路明非一定会爱上诺诺,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交集了,就像昂热一定会被刨开心脏,不是奥丁动手也会是别人动手。
相比起来昂热这个还合理一点,因为李雾月的茧就藏在他的心脏里,只要对这位龙王有想法的,昂热这个容器必然会被打碎。
至于路明非兜兜转转还是会爱上诺诺这一点源稚女是真想不通,可能这就是世界的大收束器吧,亦或者是这位至尊和那位白色君主有点什么前缘未了,谁知道呢。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源稚女回头看了一眼夏弥,眼神示意自己开始了。
夏弥点点头,同时拍了拍胸脯梆梆两声,一副“别慌看我”的架势。
路明非没来,但就在不远处的隔壁病房,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夏弥搞不定,把这位喊过来也就是眨眼的事,真要是没救回来,那源稚女也只能说一句运气不好。
如此彻底没了负担,源稚女撸了撸衣袖,直接一把撕开昂热的绷带,研究了一下伤势,然后直接念诵言灵下令愈合。
伤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