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当下迳自打道回府。二人回到居处,谢千里却一点也不累的样子,嘱咐萧逸自己等一会儿,他迳自神秘的出去,不知是去搞些什么。直到申牌时分,方才匆匆折回,见萧逸还在坐着品茗,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自斟自饮连喝了三杯,方才长长喘了口气。萧逸很是不解,纳闷地道:“笑兄,你这是干什么,好象很累的样子。”“什么好像,我根本就是很累。”谢千里不假思索地回道。“你干什么去了,为何……”萧逸脸上顿时充满了疑惑。谢千里缓了口气,嘿嘿一阵难以言喻的傻笑,方才说道:“说了你准笑死。刚才我去了城西柳树亭一趟,在一棵歪脖小树下挖了个陷阱,里面放了堆马粪。我还在树上挂了一个木牌,你猜上面写些什么?”萧逸愈听愈惊,愣道:“你……你特地跑出去挖了个陷阱,想对付琥珀姑娘?”“你可真聪明!”谢千里得意地笑道:“我在那个牌子上特地写了‘烂嘴鸟死乌鸦琥珀,你大爷我已经来过了,你个笨蛋上当了’,以她的性格,见了这快牌子,一定会亲自上去砸了它,这一上去,一定会掉到陷阱中,踩一腿的马粪。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甚至有点欣赏自己的才智,不下于萧逸。一想到明日琥珀中计的模样,他心中就鬼笑不已,连嘴都合不笼了。萧逸闻言颇为一怔,呐呐地道:“笑兄,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份了?”“过份?”谢千里闻言几乎变得生气起来,反问道:“我有她过份,别人看她一眼就把那人打得个半死,不给这个地头蛇一点颜色瞧瞧,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英雄好汉,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萧逸也觉有理,当下不再多说,但心中却暗暗担心,这琥珀蛮横无理,如此修理她,他日难免招她报复,一念及此,复又忧心忡忡起来,他虽然不惧,但是如今这个敏感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自从上次一役之后,谢千里似乎变了许多,也不再在萧逸面前念叨“玉面郎君”方小白的夫人了。
这一日,他突然心血来潮,自己画了张草图,到了将军府的兵器部,要工匠为他打造一样东西,说什么要研究一种新兵器。萧逸笑道:“你究竟在做些什么?”“是一种新的弓箭……”谢千里道:“自从上次打架,我发现要是没有点玩意儿防身,在街上很容易就会被人莫名其妙地扁上一顿……”一说到此,他突然想起萧逸当日的剑术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