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者。夏常也是在那个人的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成长的。夏常看着那个人被册封为太子,看着那个人登上皇位,看着那个人恋上别的人。
夏常说:“皇兄,我一定会守护你,和你的天下。”
那个时候夏常和夏裔都还很年轻,都只有十几岁。夏裔用力的搂着夏常的肩膀道,“皇兄也会一直陪着你,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有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变质。
那天,接夏离回京的那天晚上,夏常很高兴,也多喝了几杯。也就是在露天的花园里,他强行要了自己的亲哥哥。
待事后清醒,他所看到的,感觉到的,只有连呼呼的**和血液。
让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女孩撞见到这番场景。
此刻的夏常想起来,只是冷笑。
夏国的都城依然很喧闹,高墙的背后关着的是一个又一个孤独的人。
上官沫的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泥人,她已经给那个泥人上好了颜色,画上了漂亮可爱的五官。架在小溪上的石板桥上总是有着凉爽的风。上官沫的轮椅和她的人一起停在了桥上。在桥的左岸,有卖风筝的,有卖面具的,还有那个卖泥人的。一个又一个的人从桥上走过,从街上走过。摊子上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的被人买走,卖主又一件又一件的补上,货源一直都有。行人也一直都有。
夏离远远的就看见了桥上的上官沫,她也看见了上官沫手中的泥人。
夏离走到买面具的小摊前,买了两个面具,走到上官沫的面前,“沫姐姐,这个给你。”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甜美,快乐。
上官沫惊愕的看着她,“你怎么出宫了?”
“我,我想出来走走。”夏离说。拿着手里的面具,左右的转着圈儿。
“对了,沫姐姐,我找到水沉姐姐了。她还没死。”夏离兴奋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上官沫。上官沫听罢只是淡漠的‘哦’了一声。二人间陷入了永久的沉默中,夏离背靠着石栏,冰冷的石柱刺痛了后背。上官沫的手紧紧地握着泥人,目光飘忽在茫茫的天际。
“这样的天气,能放起风筝吗?”上官沫忽然问。
“啊——”夏离未明其意,上官沫低下了眼睑,手缩进了宽大的衣袖里。暮色近了,风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