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鹰,在败给汉弗里后,经历了重生的极刑,不过这个极刑的过程,是十年!”阿伦不禁为之动容,在无尽的煎熬之中,东帝天曾为重生,而忍耐了十年?那张总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孔,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啊……“在如今的传说里,是剑客汉弗里在一对一情况下,战胜了仁者东帝天,而事实上呢?当年神圣同盟出动了两个强者在暗中压阵,本可取胜的东帝天,是因被那两个埋伏的强者偷袭而遭重创的!”凤雅烟的声音冰冷得就像飞龙沙漠里忽然而起的风,话语中那个名字仿佛与她并无任何关系,“身受重伤的他,独立面对三个绝世强者,你猜他是如何逃脱的?”阿伦想也不想,几乎就立即道:“汉弗里不满那两个人伏击者的行为,拦下了他们,让东帝天逃脱了。”凤雅烟眼中顿时闪过了讶然之色,说:“如果不是曾进入你的精神世界,还真以为你早知道了这个秘密!没想到,你竟如此了解汉弗里的脾性。”阿伦却漠然道:“我对伯爵大人,始终保留着一份深深的敬意!”凤雅烟淡淡一笑,也不深究阿伦与汉弗里之间的关系,她抬眼望向飞龙沙漠的远方,美目更是迷离了,继续道:“当时东帝天的心情是愤怒、苦闷、压抑、怨怼……大概可以数得出的负面情绪,他都背负上了,加上他受的是致命伤,于是,他作了一个可怕的决定……”阿伦皱了皱眉,插口问了一句:“那么,东帝天当时的情绪里,有后悔吗?”这个问题问得巧妙,如果凤月舞真被东帝天借酒玷污了,东帝天因此而遭到厄运,作为正常人,变故之后,多多少少也应该有一点后悔的。凤雅烟转头看了阿伦一眼,才道:“没有,当时他的负面情绪中,可以排除‘后悔’这一个词。祖宾大人,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其实,关于那一个晚上,东帝天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阿伦眉头皱得更深了,沉声道:“可否具体一点?”凤雅烟解释道:“或许,因为那段记忆那痛苦了,所以他潜意识将那段回忆从记忆里抹掉了,也有可能是那天他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幻术可以搜索中术者的记忆,但毕竟不是万能!”
她深深注视默然不语的阿伦,淡淡道:“你对东帝天的感情真是非比一般,尊敬?崇慕?愤慨?还是憎恨……你一边怀疑着他的所作所为,渴望着了解他的过去,证实他就是恶魔,一边又暗暗希望他有着情有可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