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方面的天才,兽人入侵才几天,竟然就能摸懂一些兽人语的皮毛了,只可惜本性有卑劣的奴性,要不然将来说不定会成为人类情报组的重要一员。当阿伦看清那人胸前还有蓝荆花时,更是苦笑,这蓝荆花是一个激进协会的标志,说明此人平时是个激进份子,看兽人战争歌剧时会吼得最厉害,会大声叫嚷嚷地日后一定要铲平兽人的国土,以雪人类前耻,结果真的一打仗,却首先成为了人类的叛徒,兽人的奴才。这样的人,在历史上不是第一个,也永远不会是最后一个。一阵燥热的风拂过,那兽人头目低头打了个喷嚏,发现自己的鞋带刚好松了,就停下了脚步,那人类叛徒立时会意,赶紧蹲下身,要帮他把鞋带系好。可兽人头目可不领这个情,脚微微一抬,脚跟就磕在那人类的脑后门上,在人类的惨呼声中,他的脚重重地踩着他的脑后门,一边自己系着鞋带,一边用兽人语嘲笑道:“人类渣子,你可别弄脏我的鞋子!”他的部下立即齐声哄笑,不屑之情洋溢于表,难得那人类用脑袋给人当鞋垫,嘴上还用极为蹩脚的兽人语应对:“大人说得是,小人知错了……”“哈哈……”又是一阵出自兽人口中的愉悦笑声。但很快,笑声已嘎然而止,一道蓝光从远而近,一闪则至,兽人头目已直直倒落在地,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从他颈上划过,鲜血正汹涌而出,可怕的是,明明应该是立即致命,但那兽人头目的双目仍瞪得大大的,四肢不断痉挛,却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无比急促的呼吸证明他此时此刻正承受着无比的痛苦。惊变实在太过突然,兽人士兵们正想抬头看清偷袭者的模样,那道蓝光已经插进他们之中,没有人能看清对手的动作,他们已经统统倒下,没有一个的伤势相同,共同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承受着无比的痛苦,想死却断不了气。所有一切的发出,仅仅在刹那之间,当那人类叛徒抬起头时,看到的已是满地的兽人伤者,还有一个蓝发的女子正站在血泊之中,幽幽地看着自己,那女子的容貌本该绝色倾城,但眼眸里似乎并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蔚蓝色的深处中,完完全全是一片看不到底的深邃。他还没来得及惊艳,那女子竟已向他一步一步走来,恐惧也随之向他铺天盖地的涌来,在这份带有致命的窒息感面前,他发现原先的兽人主子们正一个个歪着头,以满怀恐惧、痛苦且绝望的复杂眼神,盯着这绝色女子的背影,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