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了出来,他把书翻到前作者标注过的地方,将日记本上的字迹和书上标记的字迹粗略对比了一下,日记本里“白筱菡”三个字几乎和纸条上的那三个字出自同一人之手。
闻缇放下书说道:“可以做个笔迹鉴定,我怀疑这本书是白筱菡的。”
楚行暮偏过头去看了一下,觉得闻缇的想法没错,他让人把日记本和书送去了技术科,楚行暮还把木刻画从包里拿了出来,郎朗端着水杯看那幅木刻好像有些眼熟,便问道:“老大,你这木刻画哪儿来的?”
楚行暮把木版画摆在桌子上,说道:“梁国坪的办公室抽屉里找到的,跟相机放在一起。”
郎朗放下水杯拿起木刻画端详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看这木刻画很眼熟,我好像见过。”
“这是丢勒的木刻版画《四骑士》,虽然是临摹的,只从雕刻技艺上说收藏价值很高,我以前在青美画院旁听的时候听老师说过。”闻缇说道,他昨天看过木刻画之后觉得眼熟,就去请教了一下以前的老师。
经过闻缇的提醒,郎朗想起昨天在汪玉玲家里看到的程柏,“我昨天去汪玉玲家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叫程柏的人,他也是梁国坪的学生,汪玉玲说梁国坪生前喜欢收藏木刻版画,程柏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时间,知道梁国坪被害后他给梁国坪刻了一幅木刻画。”
“程柏?他不是梁国坪的学生吗?今年刚毕业的。”白瑶从门外走了进来。
“梁国坪怎么那么多学生?”齐少承问道。
“他是研究生导师,资历和学术能力总不可能造假吧,学生多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白瑶说道:“我和师弟昨天查了一下梁国坪的学生,今年有两个研二毕业的,就是程柏和白筱菡,剩下两个现在不在本市,校方说他们外出参加为期一周的研讨会,本来应该是梁国坪亲自带他们去的,但是梁国坪后来交了一份体检报告,说他身体不舒服,最后临时换了另一个老师去。”
“白筱菡临近毕业时休学,休学不久后就自杀了,那程柏呢?”
“程柏七月份正常毕业,现在在一家木刻公司上班,我们还打听了一下梁国坪和学生们的关系,大家都说梁国坪对他的学生很上心,又认真又负责,反正提起他都是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