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到了谁?”
吴凯林说道:“监控只能看到前门的情况,一点半以后我看到程柏从前门跑出去了。”
“除了程柏还有谁?你要知道现在你唯一能弥补的就是还原监控录像内容,为了不让程柏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你得老老实实交代,你修改监控的初衷难道不是为了帮他?现在知道真正的凶手不是他,你还有什么要隐瞒的?”
吴凯林欲言又止了无数次,赵忱和白瑶也不催促他,大概十分钟后,吴凯林说道:“我能见见程柏吗?”
“我们有规定,不行。”赵忱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吴凯林眼见他们不肯通融,又开始纠结了,赵忱和白瑶都想不通他到底在纠结什么,监控里到底有什么这么值得他三番五次不愿意据实相告。
外面,白瑶看到楚行暮在敲窗,她放下笔走了出去,赵忱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几分钟后白瑶回来了,她贴着赵忱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赵忱一脸的恍然大悟。
赵忱把椅子拉到桌子前,紧盯着吴凯林问道:“你认识周横?”
吴凯林眼神闪躲着点了点头,赵忱说道:“周横是你舅舅,这就是你迟迟不肯交代你在监控里看到了什么的原因。”
下午两点多,几辆警车开往长青大学,夏辞到达校医室时,周横正在整理他的私人物品,看到警察过来他没有多少慌张,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医生,对警察根本不惧,周横把他和汪玉玲的合照放进纸箱里面,交代一旁默默看着他的年轻助手找时间把东西送给汪玉玲,他走到夏辞面前伸出双手,说道:“他是个精神病、疯子,他早就疯了,人是我杀的,和汪玉玲无关。”
大概是从十年前开始,梁国坪逐渐表现出了一些精神病患者才有的症状,他敏感猜疑、喜怒无常、偏执、焦虑,他开始监视汪玉玲,明明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却在家里各处装了监控,不仅如此,他一直不停的换锁,每隔半年就要换一次锁,他有许多相机,他像个偷窥者一样偷拍从楼下路过的人,汪玉玲最先发现他的异常,但梁国坪一直说自己没有病。
后来他在汪玉玲的劝说下做了精神鉴定,鉴定结果是正常的,汪玉玲那时还很爱梁国坪,但有一次她不小心在梁国坪的书房里翻到了几本日记,这是汪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