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缇送夏辞出去,听他细说了一下事故地点细节,随后返回手术室外,看到席睿的着急担忧的样子强打起精神跟席睿和楚眠知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三人继续在手术室外等着,闻缇不断揣摩着手上的戒指,看着手术室的门出神。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手术室的门终于来了,穿着手术服的男医生拿着登记表问道:“楚行暮的家属是谁?”
席睿连忙站起来急切地回答:“我们都是,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道:“病人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受到重击目前还在昏迷,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需要陪护观察4个小时。”
席睿和楚眠知稍微放下心来,夏辞打电话通知他们的时候席睿还在学校里上课,一听楚行暮出了事故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五年前楚行暮中了枪险些没救回来,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疙瘩,所以她特别怕楚行暮进医院。
闻缇扶着席睿朝医生点头道谢:“谢谢医生,请问他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摇摇头说:“这个还说不准。”
楚眠知背着手走到席睿身边安慰她:“臭小子命大,死里逃生多少次了,你学校还有课别耽误了学生上课,先回去吧。”
虽然医生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闻缇还是难掩担忧之色,陪护观察用不了这么多人,闻缇让楚眠知和席睿先回去,楚行暮如果醒了他会马上通知他们,把楚眠知和席睿送出医院,回去时楚行暮已经在病房了,闻缇在门外一直等医生和护士离开才独自走了进去。
楚行暮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有许多肉眼可见的擦伤,平时意气风发的队长现在毫无所觉的躺在病床上。
闻缇拉过椅子坐在病床边上沉默地看着楚行暮,从他第一次受伤到后来发高烧都是楚行暮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而他至多见过楚行暮体力不支困乏疲倦的样子,甚至从长青大学图书馆的楼顶掉下来还能张口就骂人,总是给人一种他不会累不会倒的错觉。
就连这次也是,即使知道这个案子可能会得罪很多人,会将自己置入危险之中,他还是硬着头皮接下来了,他考虑到了后果也要这么做,事到如今闻缇也猜不透楚行暮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闻缇在病床前一坐就是4个小时,静静地看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