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受害者都没有精神病史,也没有癫痫症。”
“氯硝西泮还有催眠和肌肉松弛的作用。”
楚行暮把文件袋放到一旁,不想再聊案子的事了,他转头跟闻缇说:“最近事情太多我有点儿累,画室里安静就过来了。”
闻缇坐在沙发最边上看着楚行暮,楚行暮身子一斜头对着闻缇躺在沙发上,觉得不太舒服就往前挪了挪,然后枕在闻缇的腿上仰着头说:“我休息一会儿,四点了叫我。”
闻缇放下手里的东西帮楚行暮按起了头,闻缇的手机响了两声被他挂了,紧接着楚行暮的手机也响了,两人都不为所动,一直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楚行暮索性关机了。
楚行暮听着闻缇翻书的声音,将其他纷繁嘈杂声隔绝在了耳外。
这天下午,刑侦队的人找不到队长楚行暮,公司里的人找不到经理闻缇。
春时的阳光照在路边盎然盛开的迎春花上,给这个春天镀上了一层金边,仿佛一切都能迎刃而解,就像罪恶虽然可以掩饰一时,免不了最后出乖露丑。
闻向秦放下被闻缇拒接的电话,反手拿起那份股份转让书,原儒琛把股份转让书给了闻向秦,也就将闻缇的目的暴露给了闻向秦。
闻向秦在公司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清楚他的那些叔叔和舅舅是怎么跟别人联合起来一点一点把他手里累积下来的财产借投资和项目合作的名义放出去的。
公司财务部总监是他舅舅的人,闻缇一直说他受闻向秦和闻颐和的监视和控制,闻向秦又何尝不是被他的几个亲舅舅左右。
所以在得知闻缇终于打算跟他争一争的时候,闻向秦居然还有些庆幸,至少他不是一个人为了这个公司孤军奋战,他也在怀疑当初遵从他母亲的遗嘱守住闻氏集团,到底是为了傅家还是闻家。
在闻向秦沉思之际,他的私人助理姚琮走进了办公室,闻向秦把股份转让书放进了抽屉里,姚琮走到闻向秦面前说道:“司机找到了,还有以前在黎安别墅工作过的佣人。”
楚行暮认为闻向秦母亲自杀多半是闻家和傅家的原因,还是得闻向秦亲自去查。
闻向秦问道:“问出什么了吗?”
姚琮略显为难地说:“您还是亲自去问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