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闻缇抓着方向盘转头说道。
“什么事儿?”
“姜国安给你的邮件里有没有提到成海涉嫌洗黑钱?”
楚行暮的笑容僵了一僵,摇头问道:“你怎么知道邮件是姜国安手里的?”
“因为十多年前成海杀害了他的合伙人陆振东,邮件里的那些资料是陆振东交给姜国安的,警方缴获的非法资产大部分是西正的,成海从拐卖残害儿童、贩卖毒品、强迫幼女卖淫中所得的钱早就洗干净了,所以他的非法资产连西正的一半都不到,成海被捕他唯一的亲属也去世了,那些钱最后都进了谁的口袋?”
“王越民的权势再滔天,也包不住成海做的那些恶事。”
或许王越民背后还有人,对方的手从警界伸到了商界,谁也没能幸免。
楚行暮沉默了几秒,突然侧过身抱住了闻缇。
他在抓捕成海的时候听成海提到过“陆振东”这个名字,楚行暮还让杨魏渊帮忙留意了一下,但到后来案子越来越多就把这个人抛之脑后了,再没找杨魏渊问过,因为当时成海已经被抓了,查不查其实没有区别,可听了闻缇的一番话,楚行暮心里又有所怀疑了。
楚大哈把头塞进了闻缇和楚行暮中间,楚行暮被迫放开了闻缇,按着楚大哈的头问闻缇:“这些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前段时间去原氏集团碰到了姜国安的女儿,我对她还有点印象,和原儒琛聊起姜国安的时候他说的。”
“你记性这么好,还记得姜国安的女儿长什么样子。”楚行暮放开闻缇坐了回去,“回家吧,白天电话接的我头疼。”
楚行暮嘴上这么说可回了家还在书房等队里的消息,光靠一份血样检测结果也许并不能找到嫌疑人,但可以缩小他们的侦查范围,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就在队里熬一宿了。
楚行暮在桌子上翻找资料的时候又把周晋霖留下来的工作笔记拿了出来,里面提到的案子大多都是二十多年前侦破的,楚行暮最熟悉的只有钟鸣楼和傅黎的自杀案,他始终想不通周晋霖为什么要把这两个案子放在一起。
苦恼之际,楚行暮忽然从抽屉里找到了几页手写的论文,是闻缇很久之前写的一篇关于“精神病犯罪再发率”的论文,楚行暮还帮他敲字最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