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几间自建房所以就一直空着,后来他迷上了赌博输光了家产,他就惦记上了你母亲的那套房子,这些事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盛长霄抬起头看向两人,说道:“你想说什么?”
“你一点儿都不在意你父亲是怎么死的、被谁杀害的吗?你母亲为什么会得精神病?”
盛长霄轻蔑的笑说:“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他怎么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从那院子里挖出来的。”楚行暮把证物袋放在桌子上,里面是韩炀给他的半块磁带。
“这是什么?”
“应奈清当年给了你和李潇文一人一个录音机,还亲自录曲让你们练习,巧的是这个东西跟你父亲的头骨是一起发现的,你父亲大概是在十三年前死的,你冒用你父亲的名字在市南住了两年,后来才搬的家,跟他朝夕相处的除了你和你母亲,还有谁有机会在你们家里悄无声息的杀了人十几年都没被人发现?”
“这么多年你一直留着应奈清给你的录音机,却把一盒磁带和那些作案工具埋在一起,附近的邻居说有段时间你们家里经常传出乐曲声,他们都知道你在音乐学院上学,每次一听到小提琴的声音就知道是你在练习,你用录音机播放磁带里的小提琴曲,好掩盖你们处理尸体的声音,应奈清到死都不知道你拿着他想让你成名的曲子做了什么。”
“你们一家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么多年,如果何霄真的是被你杀的,你母亲怎么可能不知情?她的精神分裂症是活生生被你刺激出来的,所以这么多年她宁可住在养老院里也不愿意跟你住在一起,即使她不原谅你但你还是她唯一的儿子,我们找到你母亲的时候她还在为你辩解,提到何霄时她又闭口不谈,你为赵海碌做辩护其实也是王越民用你弑父的真相逼迫你的。”
盛长霄瞪大眼睛:“你们凭什么去打扰我妈,她什么都不知道,警察和律师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干净到哪儿去,王越民是这样,你们都是这样!”
楚行暮说道:“利益面前人都是自私的,但是大多数人至少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楚行暮重新打开了录音机,紧紧盯着盛长霄的眼睛,他要看看能把自己的亲生父亲做成涂料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再听到这首《钟》时是否还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