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它消失,此后闻缇再也没有吃过药,他怕连味觉都丢了。
闻缇端起水杯凝视着手心里的药片,放在一边的手机亮了起来,闻缇一直看着手机等它自动挂断,不一会儿又打过来了,昏暗静谧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门外的人用最有穿透力的方式敲门,闻缇不想被人发现他偷偷躲起来吃药,只好静静地坐着不出声。
他听到钟表声和自己的心跳声重合了,敲门声持续了一分钟,外面安静下来了,闻缇以为对方走了,却听到楚行暮在门外说:“我知道你在家,听话,开门。”
闻缇放下水杯,把手里的药片扔在桌子上,走到门口,他回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觉得没有必要瞒着楚行暮了,他刚刚将门开了个缝儿,楚行暮一下子挤了进来,衣服勾在门锁上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也不管不顾,径直往客厅跑去,闻缇关上门不疾不徐的跟了过去。
楚行暮看到摆了一桌子的抗精神病药和撒在桌面上的各色药片,回头看着闻缇,闻缇说道:“我看看它们过期了没有。”
说着闻缇便拿起一个药盒给楚行暮看上面的日期:“都过期了,吃了会死人,我还不想死。”
楚行暮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闻缇把他没喝过的水递给楚行暮,“我只是回来拿东西。”
“拿东西需要骗我去银港吗?”楚行暮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顺势搂住闻缇,“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没有吃,一粒都没有少,你可以数数,或者你再闻一下我的嘴巴看看有没有药的味道?”闻缇主动贴上楚行暮的嘴唇,这一招屡试不爽。
楚行暮现在比闻缇好不到哪儿去,短短一天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担惊受怕和劫后余生,他救了闻缇,躲过了从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知道了自己中枪的真相,他这么多年到底是为谁卖命?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该怎么保护闻缇。
楚行暮松开闻缇的肩膀坐在沙发上,怒气都摆在脸上了,闻缇蹲在楚行暮面前看他,才发觉楚行暮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楚行暮一直让闻缇试着信任他,跟他说一些他自己的小秘密,闻缇就经常讲自己在精神病院里的事,一开始他是为了应付楚行暮博同情,他发现无论他说什么楚行暮都记着,后来闻缇跟他说实话也不编故事骗他了,他成了楚行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