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赶紧过去帮手。
两人砍倒树木,用衣服、藤蔓制作了一副担架,将呼延烈急急抬下了山。
郁老实长期行猎,随身带得一些止血药粉。奈何呼延烈腿上伤口实在太大,那血还是汩汩往外流。
“若是我俩这么抬着走去,只怕还未到城中,二殿下便失血而亡了。”弃看一眼,想了想,“不如这般行事!”
返身又寻了些藤蔓,将呼延烈紧紧缚好在担架之上,将担架一头悬空拖在了马后。
牵马走过那段崎岖山路,到渐宽处便赶紧上马骑行。
耗费了快一个时辰,两人方才一前一后出了山,匆匆往大道上来。
前方一队军马,旌旗鲜明,鼓角动天,正浩浩荡荡行进中。
弃心中着急,一边呼喝请求避让,一边打马自他们身旁驰过。
“慢!”行在队首一员老将军,白发虬髯,锦衣金甲神威凛凛,呼住了弃。
“单于!”见到老人,郁老实滚鞍落马,伏拜在地。
“这便是龙方单于,呼延烈的父亲?他竟从姑臧回来了?看样子似乎是凯旋而归……”弃从未见过呼延犽牙,虽然心中着急,也赶紧下马过来见礼。
“那少年,你马后以藤蔓缚住的可是一人?”单于言语之中疑虑重重,“看你如此着急,莫非那人伤了病了?”
弃正要说话,郁老实竟“咕咚、咕咚”磕起了头。
“单于,我等所以如此着急,因为那担架之上的乃是二殿下!”
“什么?是烈儿?!”呼延犽牙一跃下马,疾步冲向担架。
“烈儿!”呼延犽牙唤了一声,神色陡然转为严厉,“他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是听闻他早已被木娅治好了吗?”
“二殿下确实早已痊愈,这乃是今日与在下进山行猎时新受的伤。”弃在一旁回答。
“行军医官!”呼延犽牙疾呼,“简单处理下,速速用车将殿下送至城中木娅医官处治疗,定要保住这腿。”
呼延犽牙回头望向弃:“你便是弃?我听闻过你!二殿下缘何受伤,你与我细细说来。”
弃将今日进山行猎遭遇巨彘之事一一禀明。
“你所言当真?!”呼延犽牙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