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在半空摩擦发出石头相撞般“咔咔”声响。
令人惊异的却是这树如今枝黄叶败,奄奄一息。
“吱吱……”见到彭大嘴,那枝头上竟爬出九只小鸟,尽皆毛羽晦暗,瘦骨嶙峋,蜷缩着挤在一团,眼中露出可怜神色。
陌离十分惊诧:“怎会这样?”
“唉,虫子跑了,当年从这儿拔走的时候不知怎么被搞掉了。”
彭大嘴十分沮丧,竟然咧着樱桃小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要不我顶着恁大干系偷跑来到这鸟地方干甚?还不是想把虫子找回来,孩子们太想它了,没那一口真不行。”
“这个你留下。”陌离面露歉色,把木盒塞进彭大嘴手里,转身离去,“你那虫子,我自会留心。”
“老陌,老陌,你等等……吃顿饭再走嘛。”彭大嘴追出来,大声挽留。
却见陌离身影已从门外消失,不觉声音越来越低,叹息一声,揉揉双眼,入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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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中,弃又一次醒来。
确如那‘医不得’所言,这才第二日,他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大减,肚脐处四五寸长一道伤口,形如闪电触目惊心,现正麻痒痒生出新肉,也不知那‘医不得’究竟给他用了什么灵药。
他试着运行体内气息,但觉顺畅无比,那“风箱”还在,竟比之前还要强健有力。
弃心情大好,试着起**床,除了略微有点晕眩,嗓子嘶哑无法发声,身体已无异样。
桌上却有一封书柬,乃是那陌离在他熟睡时留下。
大意是他有要事先行离开。那骄虫太过贵重,胜过那古食灵颇多,所以将那古镜留赠与弃作为补偿。房费已经付到半月之后,劝弃好好修养,毋需担心。
“这陌离为人倒甚是正直慷慨,重义轻利,不似寻常商贾,值得结交。”弃不觉心中感动。
那古镜便摆在桌上,弃将它拿在手里**,发现此镜颜色黑里透紫,像块砖头,照人却纤毫毕现,不知何物研磨而成。
把玩古镜,弃兀自神思不定,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古镜带进到一个奇怪的空间,前面一道虚影,不是姬崖孙,更是何人?
弃怒发冲冠,不顾大伤初愈,猱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