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听他形容,那女子倒有几分似那香卡。”
“那男子形貌如何?有何举动?”对他这番话于问问甚是留心。
“那人自称来自蜀地,做织锦生意。中等身材,倒并无甚特别之处,只是说话声音颇清脆。”那弟子一边回忆一边说话,“他只在那茶肆中打听了一番,坐着喝了一盏茶便径直走了,并未过多停留。”
于问问在脑中搜索,却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
这时,忽又听那弟子说:“对了,在那茶肆中他突然失手打翻了茶碗,将我鞋袜也差点弄湿,他却甚是殷勤,帮我擦了又擦,还硬要替我付了茶钱。”
“这却有些奇怪!”于问问心想,“你今日所着可依然是昨日鞋袜?”
那弟子不知于问问想问什么,涨红了脸:“昨日照料七师弟,甚是疲乏,还未来得及换洗。”
“甚好!”于问问催动离朱泪,他那鞋袜之上,散发出隐隐光芒。
“你已被那人跟踪了!”于问问此语一出,众弟子皆吃了一惊。
一缕光芒自于问问头顶巨眼中投出,那陌离在茶肆中一举一动,尽收众弟子眼底。甫一看见陌离,于问问便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却一时无法想起在何处见过。
“此人有些手段,是敌是友,却犹难判断。不如将计就计,趁他以为我等尚未察觉,引他入彀,先探明他的虚实。”
于问问将众弟子召在一堆,耳语片刻,众弟子尽皆点头,各自下去安排。
“这弃、嬴协、祁无伤与那香卡,如今又加上这男子,这数人之间究竟是何种关系?”
于问问低眉沉思,忽然想起:“于儿却是有数日不见了,我因她而来这帝都,却反把她给弄丢了——也不知她现在何处?”不禁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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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陌离便来到那帝都最大的绸庄,请人看那罗帕。
“这却是苗疆的辫绣。”那庄中一老叟竟然识得,“苗疆女子擅长刺绣,出嫁时卉服鸟章,皆亲手缝制。你这罗帕,绣得尤是精致用心,想是那用来定情的信物。”
陌离拜谢而出,心中思忖:苗疆女子的定情信物,却缘何会落入老周手中?许是那老周生前与苗疆有甚渊源,亦不得而知。
只是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