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地清醒过来。只是十分可惜的是,某些少儿不宜的镜头。还是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胡乱浮现,张张娇俏而酡红又微微带着汗的容颜,还有柔软而缠绵的交织肉体,还有那声声杜鹃啼血般的娇吟,充斥着安德脑海。这一刻,安德就是个纯粹的人,一个黄色的人,一个充满了低级趣味的人。
“哇唔,鱼翅、鲍鱼、海参、还有燕窝……好吃,好好吃!臭骨头架子,不准抢——都是本龙的!”
酣睡的红龙宝宝突然翻了个身,然后用稚嫩却有充满激情的嗓子,喊出了一堆让安德欲火全消的梦话来。
嗯……明天该怎么告诉着小家伙呢?
说他母亲用一根烈火权杖的代价,将他全权交给了我来调教怎么样?对这样说,小家伙啊小家伙,从明天开始,你就等着天天做噩梦吧,让你居然敢在梦里这么诋毁我。
某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居然为了一句梦话定下了摧残某龙宝宝的主意。倒是可怜的小龙宝宝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无心梦话,就导致兴奋的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提前结束,会不会在多年以后想依旧还欲语泪先流,并发誓永不再做梦与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