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说书,不过据我收回来的情报,有些人对你的说书批评得很厉害哩!还说你江郎才荆”卓狂生哑然笑道:“自说书馆成立的第一天,便有人来狠批老子,其它说书者更一窝蜂的来指手画脚,老子的说书馆还不是客似云来?我卓狂生管他的娘。奈何不了我,便来侮辱我的人,早超出了抨弹的范畴,适足显示出本身人性的卑劣。他奶奶的,老子第一台说书尚未说完,便有人说我江郎才尽,到现在我不知写到第几台说书了,还只懂旧调重弹,你可以看到这些小人是多么不长进,如何没格。边荒集是个百花齐放的地方,各种娱乐应有尽有,有谁不爱听老子的说书吗?尽可到别处去寻乐子,又没有人用刀剑架着他们的脖子到说书馆来。如果说书馆没有人光顾,不用二天便关门了,根本不用他们来对我痛讥极诋。明白吗?老子心里很清楚,我的说书馆不过是在众多娱乐里,所提供的一个选择,老子自娱娱人就是喜欢写,只要说书馆有人捧场,我就会写下去。如果我给人评头论足臭骂几句,便心灰意冷,放弃说书,向雨田昨天已把你这小子宰掉。”
高彦苦笑道:“我只是随口说一句,你却发这么大的牢骚。”
卓狂生搁笔起身,微笑道:“这叫写得兴起,所以骂起来也特别流畅痛快。还不滚下床来,天快亮哩!你睡了足有七、八个时辰。”
当第一线曙光出现天际,燕飞来到安玉晴寄居的静室外,心中一片平和。
那种转变是突然而来的,在前一刻他心中还激荡着各种情绪,体内的伤势、魔门的威胁、伤愈前难以和纪千千互通心曲等等思虑的冲击。但当他感应到安玉晴的时候,种种烦恼立即一扫而空。
明悟升上心头,他明白了。
自安玉晴服下洞极丹,练成太阴真水,每次与她接触,不论是纯心灵的感应,又或是面对面,他都有种如抵桃花源忘掉外面世情险恶无忧无虑的平静感觉。
这并不是偶然的,原因来自她至精至纯的太阴真水,与自己的太阳真火在交会时产生的作用和效应。
燕飞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可能性。
“燕飞!”
室内传出安玉晴充盈着惊喜的呼唤。
燕飞毫不犹豫地推门入室,偌大的静室,空无一物,只有一个蒲团,而安玉晴则盘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