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对他寄以很大的期望,希望他能做我的左膀右臂,或者他有那个能力,能取代我也无不可。”
“但他非常不高兴,说他是我丈夫,去做那些最底层的事,我不嫌丢人他还嫌丢人呢。”
“我只好让他做了一个车间的负责人,他倒好,把一个好好的车间搞得乌烟彰气,我赶快把他调去一处仓库,结果还是一样。”
“我发现了,他最擅长搞的不是工作生产,而是人斗、厚黑学,把别人推到前头,他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尤金凤的话嘎然而止,长长叹了口气,端起茶盏喝茶。
苏滢能从这长长叹息中听出女人的无奈和悔悟,喝茶只为掩饰心中的愤闷。
苏滢心里有数了,拉家常一样道:“李家明的那些亲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