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把我写的委任状拿出来!”
“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章聪阳的脸缩成一团,可怜得像个快死的小老头,人之将死,他也开始有些明白了,
“你说出纳会计必须严格分开,那些单据你都让我从出纳那收起拿给你做账了,我去哪里拿?”
他越说越苍白无力,眼角流下了痛苦、悔恨的泪水。
鲍安娜更加鄙夷:“人有一张嘴,什么都可以说,但拿不出证据,说什么都没用!我也可以说这些人的钱,是你拿走了想诬陷在我头上。”
苏云衡捅捅章聪阳的胳膊,急道:“她不是老板吗?你们办的营业执照上,法人肯定是她名字,她赖不掉。”
“......是我的名字。”章聪阳摇摇晃晃,如同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