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围上拳打脚踢,没人管那女人。
女人边穿衣服边朝外跑边大喊:“抓流氓抓流氓,妈啊爹啊,我不能活了!”
慌乱中她根本就没仔细看,不知道打肖金斗的是外村人,一心认定是本村人来捉女干,她必须坚守自己是被逼迫的信念。
听到大呼小叫,很快大庄村一家接一家亮起灯,人声狗声喧闹起来,隐隐有不少人晃动着手电筒朝这边跑来了。
肖金斗头插在草跺里,已被打得不能动,秦锃比了个手势,带领大伙跑到一边的草丛里躲起来。
“流氓在哪里在哪里?”
先跑来的十几人拿着棍棒刀叉锄头,当中有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哭得哽哽咽咽的,手指着草垛上的男人激愤道:
“就是他,今天在婚宴上他就对我些恶心人的话,我不理他让他滚远点,想不到我来这边小解,他就跟来了……爹、舅舅,哥,你们要为我做主,我没脸做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