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外,我们可以以逸待劳,排开铁甲车,蛇人一个都冲不出来。北门外的地势坑坑洼洼,铁甲车行驶较为困难,改为进攻北门后地军团反倒更为吃力。但他脸色变也不变,马上道:“好,明日一战,定不叫蛇人逃走一个。”
他说得慷慨,我们全都站了起来,道:“必胜!”
开完军机会,天也快要黑了。我刚起身要回去,邓沧澜走了过来,道:“楚将军,明日发动总攻,还请楚将军仔细。”
他说得甚是含糊,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叫我防备共和军的异动。我道:“邓将军放心,地军团定会随机应变。”
他淡淡一笑,向我拱了拱手,带着几个随从走了出去。我也走出门,刚到门外,丁亨利忽然过来道:“楚将军,请留步。”
听得他的声音,我的心中忽地一跳,扭过头道:“丁将军,有何指教?”
丁亨利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道:“楚兄,此番一会,尚无暇与楚兄杯酒言欢。丁某略备薄酒,请楚兄小酌两杯再走,可否?”
他与邓沧澜隐然暗斗,但说的话却几乎一般无二。我暗中想笑,道:“那多谢丁将军了。”现在这时候,我倒不担心他会将我突然软禁或者把我杀了,我更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丁亨利的酒席也摆在内室,居然和邓沧澜一样,同样只有一壶酒,两个菜而已。我不禁暗自苦笑,坐下来道:“丁将军,你太客气了。”
丁亨利给我倒了一杯,道:“楚兄,我们这是第几次一块儿喝酒了?”
我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道:“如果是你做东的,那才是第二次。”
我喝酒时,丁亨利拿着酒杯看着我,并没有喝酒,见我喝了下去,他忽然道:“楚兄,你难道不怕我在酒中下毒么?”
我心头一跳,但仍是笑了笑,道:“岂有鸩人丁亨利。”
丁亨利叹了口气,也露出笑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楚兄,我自认识人多矣,但楚兄这等人物当真少见。”
我道:“是不是像我这么笨的人太少了?”
丁亨利摇了摇头,道:“你有时聪明得叫我害怕,有时又笨得叫我哭笑不得。”
我在心底长叹一声。丁亨利说的,也正是我的毛病吧。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