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戏给震得不轻。
什么情况?突然就摆出这种阵仗是想要拼命一搏了吗?
一般情况下这种“跪伏请愿”都是在孤注一掷或者绝杀一刻的时候拿出来的。如今事前毫无征兆,算不算突然发难?
这种情况可不是靠着装死当木头人就能蒙混过关的。高坐的皇帝也绝对不能视而不见。如今整个大殿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庞斑。”
“臣在。”
“对诸位大臣的弹劾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杨坚的声音比起前段时间又显得更低沉了些。脸色也要比之前苍白了几分。任谁都能看得出杨坚的身体状况不对劲。可谁也不敢多嘴。这种事最好就是装糊涂,除非皇帝主动提起,否者谁问谁就是“居心叵测”,是要掉脑袋的。
另外,如今皇帝不论去哪里,身边都多了一人:枫红山庄的庄主,金剑修士之执掌,杨修胜。杨修胜紧跟着皇帝寸步不离。此时此刻也是站在皇帝身侧不足一丈。
庞斑听到皇帝喊他,规规矩矩的出列,躬身应是。
不过即便出列了,庞斑也依旧没有看那些跪伏在地的文官们。一群喜欢嘴上抓挠的人又怎么会明白任何事都是做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的。口说无凭,靠着捕风捉影以及律法管辖外的东西说事儿,完完全全都是老一套,这种场面庞斑经历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陛下,臣有事奏。”
“讲。”
庞斑从怀里储物袋中拿出来一份拓印的书信,递给边上的宦官,让其上呈高坐的皇帝。同时开口道:“这是寿王殿下在帮助我玄清卫诱捕要犯秦修远之后从其身上搜到的一份家书。上面言辞凿凿,虽不算实证,但也掀开的一场密谋已久,针对玄清卫的无耻阴谋。”
庞斑讲得简短。并没有给大殿里所有人解释的意思。
而皇帝在看完这封书信之后将其收了起来,然后问道:“事出有因,但也需实证。玄清卫之责虽可越律法,但却不可胡乱攀咬,更不可肆意妄为。如今诸位大臣对玄清卫不满已极,你作何解释?”
玄清卫的权力又不是杨坚定的,历代皇帝皆是如此。轻易谁敢更改?如今皇帝没有直接问罪,而是问如何“解释”。这让下面跪伏的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遭。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