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勃然大怒,上前又是好一通劈头盖脸地暴打。
金城舞双手抱头,涕泪齐下哀嚎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不过是个苦命的孩子!”
林熠一把揪住金城舞散乱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刚好对着自己喷火的双眼,问道:“你知道老子是谁,为什么要打你?”
金城舞被揍得七荤八素,满嘴吐血,门牙也松动了一颗,捂着脸痛哭道:“小人不知兄台是哪位,也不晓得小人哪里得罪了兄台?”
林熠呸道:“老子说起来是这里的新管事,每天累死累活,忙前忙后,却还要挨山尊臭骂。你小子凭什么,整日有吃有喝,还有美女伺候?你快给老子说明白。”
金城舞不知所措地望着林熠,嗫嚅道:“小、小人不该,小人该死!”
林熠松开他的头发,哼道:“算你还明白点事理,不然苦头可有得你吃。”
金城舞脑门咚地撞在地毯上,龇牙咧嘴地强笑道:“是、是,小人多谢兄台高抬贵手,手下留情。”
林熠扫了眼隔开两间石室的墙壁,并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显然,金城舞并不晓得,自己是只被关在笼子里,时时刻刻供人参观的猴子。
林熠怒喝道:“怎么,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让老子站在这儿跟你说话?”
金城舞赶忙向墙角骂道:“没长眼的东西,呆站在那做什么,还不赶快搬张椅子来请贵客坐下?”
林熠一瞪眼,道:“你没长手脚么,要不要老子替你再修理一下?”
金城舞两腿酥软,连滚带爬地拖了张椅子过来伺候林熠坐下。
林熠双手抱胸环顾四周啧啧赞道:“你小子的日子过得不错啊。”
金城舞点头哈腰赔笑道:“这一切都是拜山尊的赏赐,以及兄台的关怀,小人才有今天。”
林熠放缓口气道:“难得我能在这儿找到一个懂事理会说话的人,可以聊上几句了。听说,你亲老子是金牛宫的宫主金裂寒?”
金城舞青肿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故作谦卑道:“原来兄台知道小人的爹爹,不知您以前是否见过他老人家?”
林熠脸立刻沉下来,嘿道:“金裂寒算什么东西,他还不配见老子一面!”
金城舞心里大不以